摘要
我当然是最有理由给李洱写评论的人。我说的是"最有理由"(这一点,我与李洱都心中有数),但未必是最有资格,特别是当这一篇《遗忘》摆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感到了这是一部了不起的作品,它对我的批评能力形成了挑战。我喜欢这种挑战。然而,我还是感到它的意义超出了我的学问所能覆盖的范畴。为此,我特地邀请了几位朋友,在我家里举办了一次小型的学术讨论会。这些朋友是有关方面的专家,但他们都爱好文学。他们各自从专业的角度,对《遗忘》提出了自己精辟的看法。以下是这次讨论会的纪要。
出处
《大家》
北大核心
1999年第4期156-159,共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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