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除了读别人的文本——那些死去了的思想残骸,我本该面对自己已经在死去或者正在悄悄死去的躯体。说来惊吓。一切过去的经历,哪怕是刚刚发生的,转身已丢失,仿佛被一个巨大的、异己的黑洞吸去,它不再属于你,除非你能用语言将它拽到某种记忆复活的意向中,使感知、想像也同时在记忆复活的意向中获得一种瞬息性,使某种经历以语言事件的方式呈现、还原。但语言也不属于你。它同样是巨大的、异己的、黑洞般的存在,除非你能借用某种语言载体激活它,即在指涉中获得再生的自我性,使它在这一刻成为贴己的即切近身体的语言的物性,它因此成为对这一个人敞开的、可倾听的表达。只有在这样的交互性中,你才不仅给予了。
出处
《花城》
北大核心
1999年第5期187-193,共7页
Flower Ci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