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书写不可书写的这仅是我个人在写作中的向往与努力。这种愿望来源于针对可书写事物的怀疑的动力。譬如那种以描写明确的历史丰功伟绩为目标的文本,我恰恰以为其得不偿失,因为历史的功勋均将被历史本身抹杀掉,成为过眼烟云或一场场儿戏。而艺术本体的积存就是不断抛弃这类文本的过程与结果。在此,我所关注的是历史本身那种消解的力量,它的一部分粗略地表现为存在的一种抽象形态,如时间。对于时间的摸索(通过可书写存在物及语言的暗示、喻示域的可能抵达),我在诗歌写作中就差不多不厌其烦地涉入,直接的篇目就有《据守现在》、《水为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