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有一幅或两幅谁都知道的画。那是画在墙上的潦草图案,是人的男女生殖器的画。它描述着那在我们的所到之处,世界的各个角落和公共厕所为首的背阴处正等候着我们的东西,它有着超过匿名艺术家想像的数量和普遍的分布。那么,这种千篇一律性是怎么回事呢?于是在这个世界上真正值得一画的除了生殖器外简直别无他物,好像世界的背阴处的这一堵墙壁,仅仅是为了用生殖器完全填满而建造的。这样的文化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的呢? 人建造公共厕所这一卫生设施,也许是从终于清楚地分清了干净与不干净、文明与野蛮、内和外之后开始的。或者是在遥远的古代。
出处
《南方文坛》
1998年第5期37-42,共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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