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门前的老树能否认我?我曾粘过它的蝉声。屋后的小溪能否认我?我曾是它水中的鱼……”在通向故乡的长途汽车上,一首回乡的诗刚想出开头几句,就听有人喊:“黄口到了!” 故乡黄口是淮北的小镇,陇海线上的一个小站。 这里过去曾是不长庄稼的盐碱地,现在却“长”出了一片楼房。小时候常到这一带割草。那时,我家有四亩薄田,为了耕地,,父亲买来了一头小毛驴。这毛驴浑身漆黑,只有四个蹄子是白的,我们叫它“雪里站”。为了喂养“雪里站”,每到寸草结籽的季节,我便带着两个弟弟,一人背一个草箕子午后到这里割草。累了在地边休息的时候,就开始做“焖烧”的游戏。游戏有趣而实惠,所以记忆犹新。先在地沟边用割草的铁铲挖一个圆坑。
出处
《华人时刊》
1998年第24期32-32,共1页
Chinese Tim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