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朱活先生是我干钱币工作以来的亲切导师,近年来多人告诉我先生身体不好,但我未在意.因为1987年曾告诉我“最近在半身麻木中执笔.”但以后还多次相见,身体虽弱,而精神甚好,即在1996年春还给我来信大谈“国宝金匮”,他说:“早年拙见‘国贵金匮’无方形‘直万’,当可令人思索”.从此再未见信,平常多年每隔几月总有信来,此次时间过长,而且无过年不断的“贺年片”,我们才到处打听朱先生消息,有人说仍在病中,又有人说去年已过世,终无确信.昨日见《中国钱币》始知先生已于1997年12月7日逝世.年来老友纷纷凋零,不胜浩汉!我比已去人都大,看来我亦岌岌可危矣.这是自然规律,无可奈何.1989年11月先生来信告诫我说:“古钱其为学,如深山穹谷,不易窥探”.“为学总要诚实,不可学‘商’,否则有害古钱者”.“余从事古钱学近五十年,成绩实寥寥,迄今仍可谓‘门外汉’,可取者‘学而时习之”也”.先生在今钱币学界已尊为泰斗,尚且自谦如此,似我简陋者当何堪.后又函瞩“学术研究总要实事求是”.1995年2月又函诫“泉界有若干问题,慎思之,不必着笔”.非我知友,何能以此相告.
出处
《西部金融》
1998年第5期63-63,共1页
West China Fina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