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一个下雨天,生产队里开会。一个缠过足的老太太一颠一颠地走到我面前,悄悄地问我:“你会不会写字?”这问题问得奇怪,下乡的知识青年,怎么可能不会写字。不过看老太太问得认真,不像是开玩笑,我也认真地点了点头。“那么,你会不会写信?”我又点点头。老太太的眼睛一亮,有点迟疑地问道:“你,能不能帮我写一封信?”她说着,从大襟上衣的胸口里拿出两封捏得皱巴巴的信,“我儿子写了两封信来,我想给他回个信。你帮帮我,好吗?”这样的要求,在我是力所能及,我便答应了她。老太太的儿子在外地干活,写了两封信给她。两封信相隔有半年,写得很简短。
出处
《民主》
1998年第4期44-46,共3页
Democracy Month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