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令人高兴的是,几年前那场“自封为王”围绕着“现代性”/“后现代性”之间的张力关系所展开的与其说是争论,毋宁说是争吵乃至争骂并没有持续多久,最终被明智之士以一句轻描淡写的调侃“后什么现代,而且主义”而不了了之。如果说这场争论还有什么价值的话,那就是使人们清楚地认识到“现代性”作为一个问题既具有历史性,又不乏当下性,既是地域性的问题,更是全球性的难题,特别是对于我们来说,“现代性”就更非一个毫不关己的外部问题,恰恰相反,而是有着纠缠不清的切身性,我们当前所要做的不是鹦鹉学舌一般地跟着别人去嚷嚷什么“后现代”、“后启蒙”、“后历史”以及“后理想”等,而是应当踏踏实实地理清“现代性”
出处
《花城》
北大核心
1998年第1期189-194,共6页
Flower Ci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