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去春,因胃病需做手术治疗,住进了医院。这对已过“知天命”之年的我来说,不啻是一场磨难。手术那天,待到我苏醒过来时,我的身体已被纵横的管子固定在病床上了。我不知昏睡了多久,醒来时,家人围在身旁。我这才感到腹部被什么东西裹着,隐隐作痛。而且想起进手术室时太阳照得病房里亮亮的,而现在已是夜深沉了。我慢慢从记忆的丛林中搜寻,手术前的情帚恍若隔了许久许久。手术是在下午进行的。最难忍受的是插胃管,护士小姐将那不细的长胃管,在我一呕一呕之中,从鼻孔插到胃里时,令胃翻江倒海,那恶心无法言状,以至形成条件反射,现在一提起胃管,就要呕。
出处
《三月风》
1996年第7期17-18,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