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多年未晤,不知先生可好否?甚念!近日拜读先生大作《古代四川在科学上的贡献》(载四川省文史研究馆编《巴蜀科技史研究》,四川大学出版社1995年版),颇有收获.先生学识渊博,考证精微,令人佩服.历史上四川诸多发明创造,经先生考证阐明,得以弘扬光大,实属难得.非先生著述,他人焉能胜任,谨表敬意.大作《孟斧在建筑上的成就》颇有新意,唯立论尚须补充.原书第138页云:“且释孟意为不堪,无论文献上或川人语言中,也从未见到.”笔者对此亦无研究,未敢置论.近因梳理明清以前四川方言的变迁,偶涉猎杂书,见明曹学佺《蜀中广记·总录》录有前人所记四川方言若干,其中一条云:蜀人击拂,以初人为孟人.有徐延琼者,王衍舅也.其作私第华侈.衍常幸之,濒去,于壁上戏题‘孟’字.盖蜀中以‘孟’为不佳故也.他日孟知祥到,盖先兆云.出《外史梼杌》.该录文所称出自《外史梼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