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那时候,我们家还睡的是土炕。在冰天雪地的季节里,当然是要早些去烧的,因为它热起来慢。所以天还老早,西山那边的晚霞还红光光的,妻就用背斗从柴禾圈里揽来了杂七杂八,接着拿来个填炕用的木叉儿,在炕洞跟前时尔弯腰时尔屈膝地使劲往里填着。"你去房上堵堵烟囱吧,我看外面像是起风了。"当她用燃着火苗的麻柴杆儿点着炕洞里柴禾的时候,便对坐在炕沿儿上正抽着纸烟的我说。"不会吧?我刚才下班骑车回来的路上,怎么一点儿也没感觉呢。"我将深深吸进去正过着瘾的烟,很不情愿地缓缓吁出来,回着她的话。
出处
《民族文学》
1996年第11期61-64,共4页
National Litera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