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出生在地楼里,好多人都出生在地楼里。所幸或者不幸的是我不会在地楼里悄然而逝,至少不会伴随地楼相终始。而好多人呢,则要伴随地楼度过一段漫长的岁月,然后与地楼一同陈腐而后悄然消失,就像一只青皮的野果,经了一阵风雨之后悄然落地。地楼,在黔东南腹地里是十分常见的。要是时间倒转三十年,你清早从黔东南州府凯里出发,就可以乘一叶扁舟在清水江上顺水漂流,第二天傍黑时分,便可停泊在一座小小县城的码头里。那座小城叫作剑河,刚好座落在黔东南的腹地里。
出处
《民族文学》
1996年第8期63-64,共2页
National Litera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