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家的秋天

昨夜下了一场雨。小舞早晨起来做饭。裸露在睡裙外面的两条光胳膊,竟觉出点点寒意。推开阳台的窗子向楼下看,街道湿漉漉的。汽车轰鸣着辗过,就有少许的树叶很轻地飘下来。小舞想,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真是不错。秋天不知不觉地就到了。开着窗子熬了粥,热了剩馒头。又到方厅里打开电冰箱,拿了两个鸡蛋摊上。一回头,见丈夫盯着墙壁上的什么地方发呆,他的脸在烟雾里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丈夫似乎没有听见小舞的话。小舞就有些不悦,提高了声音又说了一遍:“你有没有记性,告诉你别在孩子旁边抽烟。”这一次丈夫听清了。丈夫把视线从墙壁上收回来,落到身边熟睡的孩子脸上。丈夫说:“睡得香着呢。你看看表,就要到时间了。”小舞说:“今天儿子不去陆奶奶家了。”丈夫说:“为什么不去陆奶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