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溟濛、素雅、如丝如烟的晨雾,悄悄浮动在花丛树冠之中,升腾在那直插净宇的钢峰铁塔之下,悬荡在一塑无际的长江口上。广厦凭栏,侧耳听去,没有马达的轰鸣、车流的噪音、红尘的喧闹,甚至听不到一声轻轻的叹息。只有一片蛙声,清脆而富有节律的蛙声,一阵阵勃然而起,从清澈的水面上,反弹至半空,在晨雾上共鸣。似乎整个世界都在欣赏着蛙声,蛙声就是整个世界。这一奇功异效,令无数只青蛙如痴如醉,它们将能量聚集在肿胀的肚皮上,全部用于妒忌、攀比、高歌入云的拼死角力。那叫唱的声浪起伏着、高涨着,似乎叫就是生存,唱就是胜利。
出处
《上海文学》
北大核心
1996年第5期74-74,共1页
Shanghai Litera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