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当我把"旧雨"二字作为故交老友的称谓写在文章中时,我发现,这个词已经渐渐为不少人所陌生了:一次是先后有两位具大学和硕士文凭的年轻人大喊我写错了字,一次是一位资历不算浅的编辑,自作主张地将稿子中的这个词改掉了——当然,他也是以为我写错了。对此,我虽用不着为运用了这个词的大诗人杜甫过份难过,但心里却一直固执着对这个词的偏爱。就象现在,我要叙述夏威夷的几位教授所留给我的深挚印象,就再次觉得"旧雨"二字的不可替代。造成我这个感觉的缘由,自然是由于这几位让我可以视若"旧雨"的名教授,确实都是"新知",也就是说我去夏威夷以前,并不相识。首先是罗锦堂教授。我过去对他的"知",是由于宗璞那篇优美的散文《彩虹曲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