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统观朱熹一生行藏和著述,他的历史认识论,可谓属于有、无之间。就其心路取向而言,其旨趣本不在“历史”,而在“天理”,不在求得对古今事物的了解,而在提高自身精神的境界,其法门也不靠“认识”,而靠“居敬”,不靠逻辑性的归纳和推演,而靠感悟和修养达到“豁然贯通”。所以朱熹说:“学者工夫,唯在居敬穷理二事,此二事互相发。能穷理,则居敬工夫日益进;能居敬,则穷理工夫日益密。”①这里的工夫,兼有素,养,功力和蹊径等几层意思。照这么说,标举“历史认识论”云云,对朱熹的学术思想,似乎只是隔靴搔痒,不得“亲切”其要领。然而,就其日常处置而言,“佛说万理俱空,吾儒说万理俱实”②,“道不远人,理不外事”③,要通彻至高的“道与理”,必须从实物实事上开始究诘,在漫长的体认过程中,不可能一直保持虚灵的状态,总得采取某种具体的认知图式,动用一系列具体的思维运作。这样,也就不可能完全超脱认识论的笼罩或牵挽,换句话说。
出处
《宁德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1995年第1期23-27,14,共6页
Journal of Ningde Normal University(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