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屈原的诗文创作继承了《诗经》的比兴传统,并将花鸟草木赋予人的思想情感,发展为象征的艺术手法,突出地表现为“以物比人”。汉代王逸《离骚》序中明确指出:“《离骚》之文,依诗取兴,引类譬喻,故善鸟香草,以配忠贤;恶禽臭物,以比谗倿……虬龙鸾凤,以诧君子,飘凤云,以为小人……”朱熹则一言以蔽之曰:寓情草木。 屈原作品中的鸟兽草木意象比比皆是,草木有兰、菊、蕙、芷、桔、杜蘅、江离、留夷、揭车、薜荔、芰荷等;鸟兽有飞龙、鸾凰、凤鸟、凤凰、马、犬、鸡、雏、封狐、雄虺、玄蜂、虎豹等。这些意象总体来说是比喻人,或象征人格情操,即以物喻人。如屈原说自己高洁即以饮木兰之坠露、餐秋菊之落英来象征。把木兰与秋菊的芳菲品质与自己的人格合而为一,即把香草的芬芳与自我品格视为同一。再如以被兰佩芷的服饰作为自己人格外化的标志,“扈江离与薜芷兮,纫秋兰以为佩”、“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揽本根以结茝兮,贯薜荔之落蕊,矫菌桂以纫蕙兮,索胡绳之(纟丽)兮”其他一些人也以草木作为人格的外化形式,灵巫是“浴兰汤兮沫芳,华采衣兮落英”。山鬼也是“被薜荔兮带女罗,被石兰兮带杜蘅”。有的文以草木直接隐喻为人,如荃、荪代表君王,或特指怀王,“荃不察余之中情”(《离骚》)、“
出处
《泰山学院学报》
1995年第3期273-275,共3页
Journal of Taishan Universi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