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条美人鱼

孩子的父亲有时是十分吝啬的,譬如对于诗诗"轻率"的发问,那么,你无论如何也难得让他再开口。当然,这时候好胜的孩子往往会咬住嘴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可他父亲最终竟要做出不屑一顾的神态,使得诗诗瞪直了两眼,以至要悔恨自个儿,差点儿没流出眼泪来。这是夏日的某个晚上。孩子父亲让我读一篇《读者文摘》"精品",并建议念出声来。"1914年4月1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