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舞女

7月下旬的一天晚上,文芳轻盈地步入一家中档舞厅。她的白衬衫、红裙子、光亮洒脱的披肩发,在舞厅扑朔迷离的灯光里构成独特的风采。她径直步入舞厅东侧的经理室。经理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目光锐利。见到来了一位气度不凡的姑娘,直了身子问:“你到这儿来是……”话还没问完,姑娘就吐出两个坚决的字:“打工!”经理上下看看文芳,不动声色:“你会什么?”“唱歌、跳舞、陪客人聊天,都会!”“别的呢?”“别的不干”。经理顿了一下,又问:“有身份证吗?”文芳掏出证件递过去。经理一看,脸上顿现惊讶之色:“你……”文芳立即跟上一句:“没什么奇怪的,就想挣点小钱呗!”经理犹豫一阵子,终于答应了,问:“你什么时候开始来做?”就今天,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