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面,都呈亮色

段小楼在新片《霸王别姬》里是个不讨好的角色:这个虽也曾威风十足的霸王,却在特殊的年代最为软弱,反而比不上一个真女人菊仙和一个假女人程蝶衣坚定。段小楼几次谈到京剧的世界是假的,张丰毅便正好在艺术与生活的真假之间,把这个霸王演得沉沉甸甸。早些年我几番去峨影造访,都与他失之交臂。我只知道,作为演员,张丰毅基本上属于闲不住的。他坚持选择“非得上有演头的本子”,当然别人也在选择着他——导演找上门小说,北京的警察也不放过他,推荐他戴了大沿帽成了《龙年警官》中的傅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