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刊文献+

昔日重来

原文传递
导出
摘要 名字我知道这无关紧要。纵使它对一个人的生存方式、命运安排及信仰选择不起半点作用,我还是介意它。我明知这本是一个符号。即使把制造出来的第一张桌子称为“椅子”,但人们依然用它作写诗和作文的工具,且又极正常的沿续了这种叫法,认为是一种事实,我依然介意它。没有办法,我知道这都不能算作是表象,它的存在和不存与名字毫无关系。实质是酒,实质是醉酒的英雄或者懦夫。而美丽成黄金的罐子是实质以外的东西,它只能是一种金属。有时,我们常迷失在名字的浓雾里。比如树木之于季节,爱情之于人。我还是介意它。
作者 戴凌云
出处 《朔方》 1993年第5期35-36,共2页
  • 相关文献

相关作者

内容加载中请稍等...

相关机构

内容加载中请稍等...

相关主题

内容加载中请稍等...

浏览历史

内容加载中请稍等...
;
使用帮助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