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妻子只身去了海南。一切似乎平淡无奇。挥手告别,甚至没有送到机场。无论她,我,还是她那已显得老太龙钟的父母双亲,皆无凄然感伤之态。只是回到空空落落的家中,四壁依旧,陈设如昔,方却恍然觉出少了一种特殊的生活滋味。七岁的小女儿偎在沙发的一角,只顾埋头摆弄她的拼贴画。那童稚的脸蛋仿佛写着冷漠与无情。这就是现代人特有的潇洒么? 记忆中的“离别”是不堪回首的。小时候我所见到过的最大的离别场面莫过于为支边的知青送行。那时我刚刚升入中学,与一位叫张琳的同学形影不离。从小即失去了父母。
出处
《天涯》
1993年第2期49-51,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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