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不懂的学问

有一阶段,貌似权威的某报及其周围,确乎笼络那么一些文学批评家,他们互相吹捧,点石成金,说谁的作品好,谁的作品哪怕差得不能再差也是好得不能再好。倘有一个不识时务者跳出来说句真话,或者纯系商榷的话,也会招至一摞帽子——什么“左”、僵化、保守,有碍百花齐放等等。于是乎谬种遗传,越传越谬,仿佛文学标准起了变化,连搞了一辈子文学的人也摇叹白活了。若光是作品低劣只要知其所以然也算罢了,可怕的是看了半天不知所云,叫人目瞪口呆,迷语也还有个猜的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