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万曼先生离开我们已经117天了。他那慈祥的音容,那富于生气的言谈,仍然弥留在壁挂工作室,在他的艺术精品中迴逼荡,久久地萦绕着我们的心。从小号油画内框开始一九八六年初春的一天下午,—位短小精悍精神抖擞的外国人,步上新建成的工艺系大楼,来到二楼的一个狭长的教室中,在那里有几个年令不等的中国艺术工作者怀着新奇等待着他。穿着棕色的皮茄克衫,留着东欧特征很强的胡须,他显得很帅。这就是万曼先生第一次来到我们中间,走进我们的艺术生活。那时我们对于现代艺术所知甚少,对于壁挂也只是怀着质朴和朦胧的爱好,当我们面对国际标准尺寸的小号油画内框,拉起一生中最初的几条经线的时候,谁也没有意识到我们正拉开一生中新的序幕,我们正踏上一条漫长艰巨而又崇高的艺术之途。两天之后。
出处
《新美术》
CSSCI
北大核心
1990年第1期14-15,共2页
Journal of the China Academy of 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