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一生最崇拜那玩笔杆的,他们那一支几元钱的笔居然可以描绘出五彩缤纷的整个世间,写尽人间甜酸苦辣,可以使人忘乎一切地笑,莫名其妙地哭,使人陡然增勇,使人脱俗超然。王仁杰,您那一支笔,刻画了一个那么惨淡淡、暗沉沉、忧忡忡的节妇——颜氏,我仅仅只看了一场《节妇吟》,犹如霜打一般,连日郁郁,精神差点失常。您那一字一句,一行一段,长长的唱腔、短短的台词,我不知您用了多少个日夜,更不理解您如何承受得起这般沉重的压力,而未心脏病大发。看来您不愧是堂堂男子汉,提得起,撇得下,把我们这些傻女子弄得死去活来,而您高立云端,看多少人哭湿了罗帕,绞断了肝肠。
出处
《中国戏剧》
北大核心
1990年第12期43-43,共1页
Chinese Theat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