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坏消息依然接连不断。几天过后,有人把1974年中期选举的结果拿到我的病房来。共和党的状况比我的身体状况还糟。我知道,从那时起,获胜的民主党人就会被称作水门民主党人,失败的共和党人就会被称作水门共和党人。在过去的几年里,我为共和党候选人竞选,跋涉了几百万英里,发表了数千次讲演。我知道这是我留给党的最终一份遗产,产生的这种状况将是我后半生的沉重负担。当我离开医院返回拉卡萨·太平园的家时,我觉得,这时我起码可以得到一点解脱。但事实并非如此。西里卡法官要我在此间的法庭里做不利于约翰·米切尔和其他辩护人的证明。
出处
《世界博览》
1990年第11期20-21,共2页
World Vis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