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写意花鸟画古已有之,我国新石器彩陶绘画中就孕有萌芽,而自宋元以来禅宗与文人的介入,更使得写意花乌画水墨氤氲,逸气淋漓,如南宋法常之《六柿图》,元代赵子昂之《窠木竹石图》,明代沈周之《八哥图》、徐渭之《芭蕉图》,清代八大山人之水禽、金农之梅花,近代吴昌硕之苍松、齐白石之河虾等,不仅因物象形,写趣传神,而且托物寓意,借墨抒情,丹青妙趣,俱见精神,与工笔花乌画相映成趣,宛如人体呼吸之相依,一粗一细,一放一收,一拙一巧,互得益彰,极大地丰富了中国画的美学内涵和表现能力,生机勃勃而永不停息。
出处
《书画世界》
2011年第6期37-43,97,共7页
The World of Chinese Painting & Calligraph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