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经历了时间的一系列反复无常的磨励之后,许多东西都已经被我舍弃,剩下的只有写作。为什么写作是一种形而上的追问,仿佛那些无所不在的磁针之力,沿着个人的轨迹在前行,正是在这无所不在的递嬗中,我的灵魂在其中获得了安定和涣散。许多许多的时刻,我只相信宿命,在被神的笼罩之中,我获得了与语词搏斗中的一个夜晚又一个白昼,一首诗歌让我活到了黎明,一部长篇的写作让我从春天活到了晚秋。这就是我为什么必须写作的缘由。面对时世,写作消磨着我的年华,消磨着那些从我眼前掠过的那些转瞬即逝的时间。正是这些时间让我透过微蓝的天际,打开的窗扉看见了从去年到今年的变幻和不测,从而也看见了一朵云的飘忽是为了寻找到那云端中的另一朵云的碰撞。此刻,我不需要再害怕世间的行云流水的变幻,正是这一切,使我一次又一次的寻找到了云南的盆地山川,寻找到了言说的喜悦。
出处
《小说评论》
CSSCI
北大核心
2011年第6期53-54,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