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0”无论是开始还是终结,都只是个规定。毕竟,2000年是一道门槛。穿过去,将面对一个新世纪。临川把酒,问君几何?美术—革命—现代化,一个延续百年的话题依然新鲜活泼。因为,我们是当代话语的发出者,我们思考、我们争辩,我们总企图用我们的话语把握大千世界,与“存在”共延。我?是思者还是述体?难以确认。无论观察或谈论,我们都伴随着个体意识进入特定的文化认同过程,认同便排异。我们探求真理,而真理又说Wahrheit(德语:无蔽、真话)。追问,能使我们接近真理么?当西方学人在解构逻各斯大厦时,我们是否还在那里“坐而论道”?也许,不必去探讨什么终极价值、规律、实质和定义。就现象发问,问题将我们带入到多彩的现象世界,你会获得一种期待和神往。我们并不期望问题会有怎样的一种结果。人的认识是一个过程,也具有多样性。我们永远不能摆脱自身的偏见,但我们不否认真理的存在。 对20世纪中国美术的评价,也需要一个过程。于今,“岩岩山高,湛湛水深”,不应“事迹易见,理相难寻”罢?
出处
《美术观察》
2000年第1期6-6,,7,,共2页
Art Observ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