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从写作的实情看,汉人为赋为颂,必有前代与当世文体的交越互用,而赋颂不分,要在赋体颂用,赋是主导的方面,赋的铺陈总是以显示与炫耀表现为颂的功用。从观念的角度看,汉人本于经学立场援《诗》说赋,将《楚辞》纳入《诗》的流变系统,并以荀赋为关捩,而将《诗》学讽劝观念加予赋篇之上,由此形成"讽颂同构"与"二律背反"。从时代的好尚看,帝王的润色鸿业与词臣的出处志节相与为侔,主导着汉大赋的颂扬倾向,而又表现为大国的意绪、物类的铺陈与才学的展示。
出处
《文学评论》
CSSCI
北大核心
2012年第1期49-54,共6页
Literary Review
基金
贵州省教育厅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重点项目"汉大赋语词考述"(092D004)阶段性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