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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朱立元捍卫“文学是人学”之说,举出李白笔下“大鹏”的例子。神鸟并非自然界的飞禽,只是诗人的寄托与自喻。这涉及到比“人学”更有趣的话题。宇文所安在论述李白时写道:"他只写一个巨大的‘我’,——我怎么样,我像什么,我说什么和做什么。他对外部世界几乎全不在意,除了可以放头巾的支挂物”(指《夏日山中》的“脱巾挂石壁”)。“巨大的‘我一’与“有我之境”(“以我观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是否有所关联?如何评价大量美化自我的借物明志之作?
出处 《文学评论》 CSSCI 北大核心 2012年第1期224-224,共1页 Literary Revi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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