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西方的俄国观在神圣同盟时期形成,呈现为"哥萨克威胁"之敌对形象。果戈理于1846年预言俄国将以文化力量"和平征服"欧洲,但直至19世纪70年代,随着托尔斯泰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面世,俄国和西欧的知识分子才普遍意识到,俄国人不仅富有智慧和文化,甚至肩负某种特殊的全人类使命。然而,"西方的俄国观"和"俄国的俄国观"始终并不完全吻合。俄国的俄国观分裂为斯拉夫派和西方派,但均强调俄国历史道路的特殊性及其"非同寻常"的未来;而西方的俄国观,无论倾向如何,均在"俯就地"将俄国"接纳"为一个"正常的"欧洲国家,其着眼点仍在于"欧洲的命运"。与始终惦念"俄国命运"的俄国知识分子截然不同,西方的俄国观纵然千变万化,却遵循两道主线,即俄国要么是腐朽的欧洲文明的掘墓者,要么是其拯救者;俄国的俄国观则往往是西方的俄国观之翻版、回应或反拨,但两者间却始终不曾有过镜像般的对称。
出处
《外国文学评论》
CSSCI
北大核心
2012年第1期144-161,共18页
Foreign Literature Revi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