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巫"及萨满究竟如何上下于神山,蹴就于神树?其通天的神路,隐喻了何样的思维与观念,又蕴含着何样的社会、文化和历史的投影?既然巫文明延续的理由是有形—无形的"在世存有",重要的就不仅是告诉人们存在着另外的一个世界,而是那个世界的模样,如何通过"巫樂"而"现声"。如果以"路"作为巫及萨满制度性执仪的比较参数,重新反省其"行路"的诸种展演形态及其谱系,则此比较,不再仅仅依赖交感和顺势的联想,落脚在身份特质的共性上,而包含了文化中"旅程"的差异性。此差异性,提供了"地方性知识";又因其比较,具有了"超越地方性"的学术意义。
出处
《民族艺术》
CSSCI
北大核心
2012年第3期31-40,72,共11页
National Arts
基金
上海高校音乐人类学e-研究院建设计划项目(项目编号:e05011)
国家社科基金艺术学重点项目“仪式音乐的地域与跨地域个案与比较研究”(项目编号09AD004)阶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