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1995年,我五岁。那年刚开始学电子琴。教我弹琴的是我的幼儿园老师,那时她二十岁出头,正当青春。记忆中她总喜欢穿黑色的厚底鞋,抹着红嘴唇,在那时还很少见。每次我妈总会给她准备瓶装的露露,上完琴课我总望着瓶口的红色唇印默默发呆。陪伴我的是狂躁的旋律,连《月光奏鸣曲》都是那样的狂躁。琴键像黑白双煞一样盯着我,于是我双手下飞出的只能是怪异的音符。音乐这种用来取悦心灵的物质,一旦成为了任务。也变得像凶神恶煞一样,面目可憎。毫无疑问,我是喜欢音乐的,我想世人没有不为美好的音乐而感到愉快的。但.即使是喜欢的事,人都不喜欢在一种压迫的状态下进行所谓的练习,这样便失去了本身的乐趣。
出处
《神州》
2012年第21期36-37,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