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阎连科对底层(农民)的处境始终保持"在场"的关注和思考,将其作为写作的主题与动力,①并且如弗洛伊德所言,将身体作为艺术生产与美感产生的源泉:"我们不能设想没有身体的文学与文化,没有身体的写作"。②其小说的身体叙事令人瞩目、卓然独立。《年月日》里先爷以自己的身体喂养玉蜀黍,《耙耧天歌》里尤四婆用自己的尸骨给子女治痴病,《日光流年》里三姓村民到教火院卖皮,《丁庄梦》里村民疯狂地卖血,《受活》里对身体生理缺陷的"绝术"展览,以及《柳乡长》《风雅颂》里女人们的卖淫,
出处
《小说评论》
CSSCI
北大核心
2012年第4期180-183,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