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少数民族曲调融入元曲曲牌系统,是在相当长的时间内逐渐完成的,并非迟至元朝一统天下。那种简单地认为蒙古族入主中原之时,才带来了少数民族音乐的看法是把问题简单化了。与这一问题相联系,进入元曲的少数民族音乐也并非仅仅限于蒙古族音乐,而是包括西夏、契丹、女真等各族音乐在内。单从曲牌数量和作品数量上说,北方少数民族音乐对元曲的影响是有限的,我们不应忽略中原音乐在元曲音乐中的主导地位。但同时我们也要注意到,在显而易见的曲牌输入之外,少数民族音乐对元曲的隐性影响。胡乐是打破中原词乐审美定势的重要外力,并作为北曲的遗传基因,成为与南曲分野的徽标。
出处
《民族文学研究》
CSSCI
北大核心
2012年第3期118-125,共8页
Studies of Ethnic Literature
基金
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元曲曲牌传播研究"(11CZW037)阶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