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帕拉纽克的小说《搏击俱乐部》于1999年被改编成同名电影,描述了一个精神阉割者的救赎之旅。在传统男权意识和现实物欲世界的双重重压下,主人公的“自我”“本我”“超我”产生了严重割裂。“自我”通过与“本我”的搏击来重申已经失势的传统男权;“本我”通过与“超我”的搏击来解构现实物欲世界。最后救赎之旅回到原点,暗示了搏击是徒劳的,而摧毁现实世界也只是用一种新的奴役来代替旧的奴役而已。电影“活在当下”的寓意使其有别于一般后现代艺术的冷漠与灰暗而带上了一丝社会关怀的暖意和亮色。
出处
《电影文学》
北大核心
2012年第18期97-99,共3页
Movie Litera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