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教了一辈子书。抗日战争沦陷期间我在天津教过几年中学。1949年走出大学的校门又开始进大学教书。在进入古人所谓'从心所欲不逾矩'之年退休。直到1999年春天,我还以'业余爱好者'身份回到课堂讲了一学期课。作为一名老教书匠,不敢说我讲课、写文章完全正确无误,但兢兢业业力求寡过之心始终拳拳在膺,不敢稍懈。一旦发现错误,立即做到知过必改,从不文过饰非,为自己护短。虽不敢说自己'闻过则喜'、'闻善言则拜',但实事求是之心自问还是不敢不勉的。因为忝为人师而竟误人子弟,从良心上就先说不过去。我总希望青年一代能胜过我们这些行将入火葬场的老朽之辈,把祖国传统文化学术推向一个新阶段,进入一个新境界。但我的主观期望往往事与愿违。身在高等学府,耳闻目见的事物总离不开文化教育这个大环境。
出处
《世纪行》
2000年第3期27-27,共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