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师、亦友、亦家人--怀念唐耐心

得知唐耐心去世的噩耗后，我很难过，马上给她的先生沃伦写了封电子邮件。信中写道：“亲爱的沃伦，尽管已经有了足够的思想准备，但南希去世的噩耗传来，我依然感到很震惊，我希望能像往常一样，每年能与你和南希见面，起码一次。2012年10月因为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世界银行年会在东京召开，我痛失在华盛顿与你和南希见面的机会。她的去世，不仅是学术界和中美关系的损失，也是我个人的巨大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