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苏联解体,终究是苏联内部变革的因素使然。然而,美国对苏联问题的研究,投入人力物力财力无以计数,形成堪比今日中国的任何一个国家重点学科都重要得多的超级学科“苏联学(Sovitology)”,却没能观察到戈尔巴乔夫改革促使苏联解体的趋势,出现了加州大学圣克鲁兹校区政治学教授厄本(MichaelUrban)和加州大学伯克利校区政治学教授费施(M.Fish)《后苏联学有未来吗?》所论的情形,“对于苏联学家而言,苏联解体表明苏联学是一个巨大失败。甚至在东欧变化期间,苏联学家还继续想象苏联制度是永恒不变的,至少还是有前途的;到‘革命’急剧加速的1990年,苏联学家还在焦虑戈尔巴乔夫如何捍卫改革,抵抗来自苏共内部保守势力”①。而美国认识苏联及其社会主义问题,主要仰赖于苏联学——更多是智库分析、情报搜集和意识形态判断,致力于促成苏联及其阵营或按西方要求改变,或在冷战对抗中失败,1991年年底苏联的解体,苏联学始料未及,美国政界也深感震惊。进而出现一种奇妙现象:苏联解体,不仅仅是改变了俄国的存在状态及其与世界关系,也深刻影响了西方尤其是美国对俄国的认知方式,即苏联学作为冷战意识形态的智库一学术行为,在后冷战时代必须改变,需重新认识苏联学、重建认识俄国的范式。
出处
《俄罗斯东欧中亚研究》
CSSCI
北大核心
2013年第2期88-92,共5页
Russian,East European & Central Asian Studi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