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并未意识到冬日渐近。然而转眼,脑中便浮现出“年将归去”这样的字眼,年际交换如一场盛大的阴谋,蓄势待某个寒凉的春日里徐徐绽放。冬天的确是来了,悄无声息地把寒冷覆加在身体上才被迫惊觉,来不及体会秋的清爽和细腻,天便薄凉地没有了一丝温度。南方的十一月。放学回寝室,室友穿着单薄的冬季校服瑟缩着从门缝里挤进来,抱怨道:“怎么这么冷啊!”声音又干义紧。她边说边不停地搓弄着泛白而无血色的手。上铺的3号床传来声音:“都要冬天了,怎么能不冷。”我们头一抬,目光落在一坨厚实的棉被之中探出的一颗顶着蓬头乱发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