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现在我完全被箍住了,一天到黑带伢,随哪里都去不了l”年前我去表哥家,表哥下楼送我,在门口的花坛边的小路上停住时对我说道。表哥说话声音一向很大,他一边诉说,一边轻轻叹着气:“每天最多只能把毛毛抱下楼来,到小区里转转,有朋友来约也都去不成了。”表哥喜欢放风筝,读小学时我就在晒台街住所屋顶的木平台上看过他放风筝,近年来我在江滩看过别人放龙头风筝,一个个的小风筝用尼龙线从中心穿过,每个间隔一米,一个一个由手中逐个放出,像一条细龙或一条蜈蚣,长达几十米甚至上百米,在碧空中逶迤摇曳,引得下面仰头观赏的人啧啧称奇。而去年在表哥楼上的一个小房间的桌上,我就发现一个这样的龙头风筝赫然闲放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