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脉望就是蛔虫成都的作家高起高打,提到我的话题不过是读书。暗含的贬意是认为我“书多”,这明显具有旧式才子的轻狂;褒义的说法是:冉云飞和蒋蓝是两个最勤奋的作家。这话包涵两层意思:一是拼命买书、读书,二是抓紧时间写作。比起云飞兄五万多册的藏书以及“每日一博”的效率,我那三万多册藏量与出产自然甘拜下风。这些藏书伴随我的成长,伴随我的人生变异。书在发黄,人在老去。每次搬家藏书必有损坏。2006年我再次搬家,搬家公司开价400元,进门一看书,他们惊讶万分:“搬家十年,没见过这阵仗。怎么总是‘输’啊?!搬完你的家,我们都弄霉了,一摸牌就放炮。价钱必须翻三倍!”我立即同意,我明白的是,他们还不彻底明白3万多册书的重量。
出处
《艺术广角》
2013年第3期88-96,共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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