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与彩虹先生,只是谋音而未谋面,但他的书是读过的。没有学者的庞大,没有诗人的玲珑,却有一个经济学家的深邃。只因其平实而深邃,只因其简白而深邃,在平实简白中,我见到了他的经济学功力,也见到了他文字的功力,更见到了他人格的功力。于是,我约他为《商业时代》辟一个专栏。他的书斋名“日月斋”,很好,便借来为他的随笔加冠,曰“日月斋随笔”。 彩虹先生说“日月斋”是取天地人三合之义。我以为日月相合,结一个“明”字最好。没有人的“明”,何有天地?何有日月?又何有人?这方是东方文化的精髓之精髓: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善。” 彩虹的“日月斋随笔”,是“亲”于“民”的,是“止”于“至善”的。好!这便是“明德”:这便是“明明德”了。
出处
《商业时代》
2000年第11期64-66,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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