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从百年学术思想史角度,把《陈寅恪诗集》读作"文化神州"的心灵史记,要害是在甄别陈寅恪为人格符号的"文化神州"只具学术性(学统),不具纲纪性(道统)。前者植根于"自由、独立"人文价值,后者则依傍"君为臣纲"、"君辱臣死"。由此不难体悟陈在其最后二十年(1949—1969)势必会惊愕于体制化"学废人亡":是"去自由"的"宗朱颂圣"导致了"学废","改女造男"的"去独立"则铸成"人亡"即学界"传人难遇"。陈寅恪1954—1964年间所以"颂红妆",其内驱力恰恰在于想从已被天壤遗忘的"奇女气"中,既为学术史,同时也为"国魂销沉"的国族精神打捞"自由、独立",以示"文化神州"对神州文化的悲情孤怀。
出处
《文学评论》
CSSCI
北大核心
2013年第4期17-26,共10页
Literary Revi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