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古代社会的时间是可循环的和非匀质的,受基督教和近代物理学的影响,现代社会的时间是线性的和可度量的。马克思对于资本主义的分析,则揭示了另一种现代时间,即社会必要劳动时间。面向未来的可度量线性时间意识和不断缩短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意识,共同建构了现代人的一种心性结构,即"匆忙"。基督教、近代物理学与马克思在对现代性的时间角度考察上,形成了可以相互支撑的理解框架,并对如何走出"匆忙",提供了学理分析的基础。
出处
《社会科学家》
CSSCI
北大核心
2013年第10期9-12,共4页
Social Scienti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