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没有记日记和整理个人文字档案的习惯,别人给我的信件,无论是过去的纸质信,还是现在的电子信,绝大部分我也不会长久保留。惟独汪敬虞老师的纸质信(他没有给我写过电子信),我大部分仍完好地保存着,因为我特别重视汪老师给我的信。汪老师逝世后,我把这些信拣出,重新读了一遍,脑海中又浮现出自1984年我与汪老师首度书信联系,后考入他门下做学生以来的历历往事,胸中涌起无尽的惆怅。逝者已去,但其精神永存。
出处
《中国经济史研究》
CSSCI
北大核心
2013年第4期11-14,共4页
Researches in Chinese Economic Histo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