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被笔者用作题目的这句活,出自王弼《周易注》。它之所以被引在这里,是因为前此《先秦大文学史》而问世的《大文学史观丛书总序》中就引用过它,而笔者认为,从“大文学史观”的拟议到这第一部大文学史著作的出现,其间是有某种联系的,至少,也应该看到,这部大文学史的问世,乃是当代学人每有志于视野拓展的实践成果。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笔者以为,即便是仅仅从其具体体现文学史观之“大通”式拓展的角度出发,这部文学史著作也是值得向学界推荐的。
出处
《文学遗产》
CSSCI
北大核心
1994年第4期112-115,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