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聊斋志异》与《阅微草堂笔记》中,都描写了一些塾师形象。但其侧重点截然不同:蒲松龄重在表现塾师的可怜,而纪昀则重在表现塾师的可恨。蒲松龄在《聊斋志异》中描写了一些物质上贫乏、精神上孤单的塾师形象,同时为了满足自己的白日梦心理,又创作了一些在神鬼世界中俸禄优厚、美女相伴并且最终高中功名的塾师形象。纪昀则认为作为一个塾师,不以教书育人为自己的神圣使命,而片面执着于物欲的追求,严重违背了我国传统的义利之辨。纪昀在自己享受着幸福生活的同时,却要指责苦难人们对幸福生活的向往,未免不近人情。
出处
《延安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4年第1期102-105,125,共5页
Journal of Yan'an University (Social Sciences Edi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