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之外

和制片公司老板聊天。他前阵子请了国际顾问公司帮他诊断公司，这才发现，自己以为赚钱的项目其实并不赚钱，公司经营背后有很多他所没有想到的事情。他觉得生意这个东西其实很有趣，于是去报了长江商学院MBA，还开玩笑说，以后不可以这样浪漫地做生意，他要专专心心做生意。